花甲之年始专修,印祖亲证中上品
沙健庵居士,名元炳,江苏如皋人,德才兼备,不慕虚荣,他放着太史欠妥,回家侍奉双亲,恪尽孝道。最初他也不懂得佛法,和一般读书人一样,以为佛法对于国家国民,并无益处。辛亥革命后,他感到苦闷无聊,产生了出世的设法主意。于是,掏出佛经试着阅读,一展开,发明佛经内容圆融超脱,义理精微绝妙,才明白佛是大圣人,佛的教诲弗成思议。立时如同走出幽谷,得见天日,不禁喜极而泣,痛恨自己这么多年来虚度时间,从此潜心研究佛典,受持读诵,愿望能亲证本有佛性,不再入轮回。
民国十二年,沙健庵已是花甲之年,厌世之心日益迫切,正好谛闲法师到如皋开讲《弥陀经要解》,他前往听经。终于懂得净土窍门横超三界,普被三根,上自等觉菩萨,下至五逆十恶,小乘凡夫,仰仗阿弥陀佛的慈力,都能当生了脱,出离娑婆,同登极乐。从此,沙健庵专修净业求生极乐。
第二年,崔益荣归依印光大师,和大师讲起沙居士的学问和修持,大师赠给沙居士《文钞》。第二年,又有居士带来沙健庵写的《斥丧中食肉喝酒论》,大师一看,文章引经据典,说理透彻,知道沙居士学问深挚,一心向佛,虽不曾相见,彼此心领神会。印光大师到上海,沙健庵想去见面,可惜有病不能出门,心中一向期待日后再上普陀山求法,可惜直莅临终,也未能成行,沙健庵在垂死之际向同伙道出心中的遗憾。大师据说后这样讲:“沙健庵既然过去生西方,面见弥陀,与海会圣众共处,没见到我这么一个粥饭僧,有什么好遗憾的。”
之后,沙健庵左腋长了个肿瘤,又咳血,到了冬天病情加重,遍访中西医,都回天无术。大师认为,这是因为他修行的功夫,转重报后报,为轻报现报,以此了却宿业。
穷冬腊月,沙健庵已是卧床不起,将生平著作,交托给门人项本源、黄文浚,略微嘱咐了家事。同时,他想起自己曾对于将广福寺改为会所,并迁移佛像一事,表示过赞成,此刻深深懊悔,交卸儿子拿出三千金,将东门的广慧庵扩建成佛殿,以此赎罪。又要求家中家属,日夜轮班,在床前念佛,直莅临终,不准预先擦洗更衣,也不准哭泣。自己死后穿布衣,不能用绫罗绸缎,凶事时代,无论祭奠招待客人,一律不用酒肉。他严肃地说:“我特地写过文章,批评缺点的世俗风气,你们可不要随顺坏习俗,陷我于罪恶。”同时,他还要求家工资他请来僧人助念,决心仗佛慈力,往生西方。
沙健庵在床前摆设香案,供奉阿弥陀佛接引像,面对着佛的慈容,口里念佛,心中忆佛,收视反听,绝口不提其他事。二十四日晚上,他的病情加倍沉重,僧众都来助念,沙居士正念分明,跟着人人或出声念,或默念,直到二十六日,虽然不再出声,口里仍在一向默念。午后,他呼吸急促,家人及僧众大声念佛,傍晚时分,沙健庵去世。室内有阵阵异香,世人念佛加倍起劲,过了二个时辰,头顶仍然是热的。人人一向念佛到天亮,这才为他擦洗更衣服,多亏他的子孙能奉命行事,这才是真正的孝。
印光大师认为,沙居士宿根深挚,看法高超,言行一致,根据他多年来的修持,以及生平的信愿,看他临终的情形,应当是中品上生。因为他孝养父母,慈悲济世,具足真信实愿,摄心净念。一旦往生,必定不退,证无生忍,渐次修习,直至圆满菩提。
——选自《增广印光法师文钞》沙健庵居士往生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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